溪香凤凰茶(凤凰茶海报)

湘西凤凰县拉毫营盘石板寨城西门,飞檐翅角,雄伟壮观。图/卢睿

云贵东缘,武陵腹地,号称有着十万大山的湘西,少有盆地。放眼望去,山连着山,山叠着山。湘西作家蔡测海写他小时候在山垭口眺望远处,“远处是大山,再远处还是大山”。湘西的山单个来看,并不显高大威猛,但数量一庞大,行走其中,人就觉得渺小。有外地人说,一入湘西,便像是进了山脉的海洋,山脉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走进湘西,人的腰杆会不由自主像山一样挺得笔直。这是湘西人的傲骨。

沿安徽的严池村、白际、项山村虽然距离厦山村不远,但厦山村却隶属于浙江淳安县中洲镇,这是一个有原泰厦村和茶山村合并起来的行政村。白际山谷中的厦山村位于千岛湖第二大支流武强溪之畔(为钱江源头之一)。

宋·苏轼《望江南超然台作》

 

一切烦闷,好像能够在品一杯茶的过程中(烧水、投茶、喝茶),被化解。何不用茶来调节我们的人生呢

传统名茶,不仅有传统的制作技术,且保留着传统的泡饮方法。品尝名茶,必须浅斟细饮,才能品尝到名茶的天然韵味。田艺衡在《煮茶小品》中云:“鉴尝茶叶,首重风韵”。冲泡凤凰单丛茶,杯盖乍启,汤末入口,茶香扑鼻,真是心旷神怡,烦倦自除。

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取深清。

“乌岽指的是凤凰山上海拔最高的那个村出产的凤凰单枞茶。”

《神奇的凤凰山》记载凤凰山历史文化、茶叶发展、凤凰地论注释、凤凰茶故事等内容,出版于2000年。

陈传誉说:“客观地说,写茶文化的书不在少数。然而,写潮茶文化的书,那就是凤毛麟角了。此书的看点,不仅是形成了潮茶文化主张,而且它还融潮茶于国饮,汇国饮于潮茶,读之有物,回嚼有味。于中,我们所看到的是作者缜密的感性、悟性和茶性,以及他在此中所倾注的拳拳之心。”

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

“我老家基本就是单丛,各种各样的单枞,还有一种炒茶,也是很有风味,适合胃寒不能喝茶的人群。”

茶给人的感觉是静谧、温和,这首诗却写出了茶的“汹汹”气势!

在黄瑞光、桂埔芳几位老师编写的2006年版《凤凰单丛》一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当时并没有关于鸭屎香的任何记载。可见,鸭屎香的成名也只是近十余年的事情。

 

曾经寥无旅客的厦山村,如今因为苍茫的大山、澄碧的溪水而成了红色旅游、探险徒步、民俗旅游的好去处,而“红军溪漂流”也成了茶山的名片,当我们徜徉在山青水碧的古村,聆听古道驼铃,听着北上抗日悲壮的故事,再回首,却是一掠炊烟升起的美丽乡村,乡愁就这样随风飘散在空中。

中国化肥工业的迅速发展,不断弱化农村对人粪尿等有机肥料的依赖。20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中期,这些“无法还田”的城市排泄物亟需通过城市下水管道系统处理。

沿着中洲绿道进山的方向,武强溪和凤凰溪交汇处就是厦山村,武强溪的右侧是“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纪念馆”,左侧是葱郁的茶山和厦山古村。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在湘西,用来做蒿菜粑粑的“蒿”是青蒿,一种菊科蒿属植物,常长于山脚溪边,有异香,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一年生的它们二月底或三月初开始把它们嫩嫩的羽状裂片的叶子从湿湿的地里撑了出来,清明节前,它们一般都能长到三寸或者五寸。与此同时,山上或路边梧桐树的新叶也已经舒展开来。上一年的糯米和籼米,看对糯的喜欢程度,按比例(一般是7:3)各取一些磨成粉。先取少量米粉和捣碎的去了涩的青蒿加温水在热锅里搅拌——这叫“打纤”。待锅里的米粉和青蒿成了糊状,再把它们舀出与其它米粉攉在一起,揉匀,再揪出来压成一个个椭圆状,包上盐菜肉丁、剁辣椒肉丝、辣子豆腐或香黄豆加糖等,用桐叶包好后上锅蒸熟。

蒸熟后的蒿菜粑粑,桐叶的清香、蒿菜的异香以及米粉和其它佐料的香交融在一起,香气扑鼻;最外层的桐叶变成了褐色,但里头被它包裹着的蒿菜粑粑却仍是好看且让人有食欲的青色。

香气:花香清高持久,挂杯香冷香幽长